行的。”
菊地看了看窦豆,说,“再说吧。”就带着云躲、楚君红一起告辞走了。人一走,单独面对窦豆时,王昕不觉紧张起来,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。
窦豆看出了王昕的拘谨,强打笑脸,对王昕挤出一个笑说:“坐啊,别老站着。”
王昕在窦豆的注视下,如坐针毡,说了句,“我去买点水果。”飞快地逃出了病房。
窦豆摸出手机,拨通黑驴的电话。一声“喂,”说出口,眼泪就忍不住簌簌往下掉。
“黑驴,我生病了。”声音就带出了哭腔。
“窦豆,窦豆,别哭,告诉哥,好好的怎么就病了?你现在在哪呢?哥去看你。”黑驴一听窦豆的哭腔,心都疼碎了。
窦豆哭得更凶了:“我在医院吊水呢。”
“乖!别哭,在哪个医院呢,哥就来。不哭不哭,乖啦。”
黑驴赶紧把蜷缩在椅子上的腿脚放下,用脚在桌子底下找鞋子,找到后,腰弓成了虾米,一手拿着手机哄着哭泣的窦豆,一手往下够着,把鞋子提上,从抽屉里抓了一把钱,关上房门,飞快地往楼下跑去。
一出门,跟那对正站在自家门口吵嘴的、油漆工夫妻差点撞个满怀。
一看到黑驴进了病房,窦豆就像委屈的孩子见到娘亲一样,冲着黑驴伸出双手。
那一刻,被人需要的黑驴是非常激动的,他冲到床边,把窦豆抱进怀里,拍着她的后背,就像一个母亲拍着她可怜无助的孩子:“窦豆乖啦,哥来了,不怕,不怕。哥守着你,哥不离开你。”
窦豆把脸埋在黑驴的怀里,呜呜哇哇哭的一塌糊涂,把买了水果回来的王昕看得心里直冒酸气,对黑驴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!
晚上,菊地发来一个短信,问窦豆想吃什么,他给她带过来。
窦豆回复说:“不用了,黑驴已经带来了。”
想到菊地可能不久会回到医院,窦豆对王昕说:“王昕,你先回去吧,这里有黑驴呢,麻烦你一下午了。”
黑驴也说:“是呀,回去吧,你跟我不比,我是无业游民一个,你明天还要上班呢。”
看得出窦豆是非常信赖黑驴的,王昕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留下来,没准窦豆要跟黑驴说些不想让他听到的话,就跟黑驴交待了一下,然后跟窦豆说:“你好好养病,明天我再来看你。”
窦豆笑笑,故意说:“好,你走了,我正好可以睡一会儿。”
等王昕走后,窦豆赶紧对黑驴说:“等会儿这点水吊完,你去跟护士说一下,接下来别吊了,抓紧带我回家。”
黑驴不解的问道:“干嘛要这么急?这不是刚住进来吗?”
窦豆说:“别问这么多了,住在医院里没病也憋出病来。”
黑驴坚持说:“这已经住进来了,最起码也要等到明天呀。”
“别跟我啰嗦!叫你去你就去说,你不去,我自己去!”
窦豆说着就要拔去手上的针头儿。
黑驴无奈,按住窦豆的手说:“好吧小姑奶奶,我去我去,真拿你没办法!”
黑驴带着窦豆回到家,把窦豆安顿好,泡了碗方便面给窦豆吃,窦豆没胃口,只吃了两口,剩下的全被黑驴吃掉了。
黑驴很不好意思地说:“哥不会伺候人,你这生病了,哥只能给你吃泡面。
以后哥有钱了,哥给你请个保姆,你想吃什么,咱就让她做什么。”
窦豆知道黑驴不是画大饼,说出来逗她开心的。他这是美好的憧憬,就像曾经许愿给她买全套的翡翠时一样。
窦豆很认真的点点头,说,“好啊”。
就往被子里缩了缩,她觉得身心俱疲。
闭上眼,却怎么都睡不着,楚君红和菊地的情侣装总是在大脑里闪来闪去,心里的酸水忍不住一阵阵往外冒,眼里一再蓄满泪水,恐怕一睁眼,就会滚出来。
她在心里骂自己,活该,自作自受!
转念再想,人家已经发展到情侣装了,与你有什么关系?你犯得着在这里伤心难过吗?菊地是你什么人?
怪只怪菊地这个贱胚!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,让自己对他屡屡动心?
黑驴、王昕不是也对你很好吗?为什么你没有这种患得患失、割心剜胆的痛呢?因为跟他们在一起,从来就没有过异性相吸的磁场。
菊地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,从一出现,就牢牢地吸引着她,让开心不开心,她百般挣扎,都挣脱不开。
黑驴像只忙忙碌碌的大狗,把自己的铺盖、枕头等一一衔了过来,在窦豆的床边搭了个地铺。
他打算今晚睡在窦豆床前,随时照顾她,看护她,防止她病情加重。
弄好了地铺,黑驴又烧好一壶开水,等开水冷好,黑驴弯着腰,一手端茶杯,一手拿药,哄孩子似的说:“窦豆乖,咱吃药了。”
窦豆抬起头来,闭着眼把药吞掉,心里很不是滋味,黑驴对她的心思她不是不明白,她却心心念念想着
第96章 黑驴,纯爷们!(2/4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